穿着制服被画蛋蛋嗯,裤子脱下来了(微)
非挺的起伏,全都忠实地呈现在纸上,像一幅极致诚实的身体地图。 这幅画中没有半分亵渎之感,反而充盈着一种极致的专注与深情。他从未想过,有人会如此认真地看待他的身体,甚至是那最脆弱的部分。 他抱着那张纸,沉默良久,终于低声道:“……你以后都不许把这画给别人看。” 她微笑着点头:“那当然,这张……我连作品集都不敢传。” 他垂下眼,声音轻得仿佛在风里飘散:“……谢谢你喜欢我。” “谢谢你,连这种地方也愿意画下来。” “我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……但你这么看我,我就觉得——我也许真的,值得被画一次。”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对折好,像是在收藏一封见不得光的情书,塞进床头柜最底层,锁好,又确认了三遍才抬起头,耳根仍未褪色。 “……以后你要是还想画,我都给你画。” “你要画一百张,我也不跑。” 韶水音静静望着他,眼中仿佛落满星辰,语气温柔得几乎能融化人心。 “鲸鲨先生,”她轻声说道,“你是我人生中……最想画一百次蛋蛋的那个人。” 然后,她轻轻凑过去,在他耳侧落下一句低语。 “鲸鲨先生,我还有很多没画够。” 温惊澜刚想说话,却被韶水音轻轻按住肩膀,推得微微后仰。他只觉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