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制服被画蛋蛋嗯,裤子脱下来了(微)
势了。” 她顿了顿,又极其认真地补了一句,声音温和却毫无调侃意味: “——不过,这也太可爱了。” 温惊澜整条后脊都烧起来,耳根红得像能滴血,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压低嗓音:“你还能不能画了!!” 她依旧笑吟吟地换了支炭笔,在他腿间那对被大腿轻轻夹住的小球球上加深阴影,每一笔都精致到近乎解剖级的严谨,却又饱含某种私密的温柔。那处原本羞耻的器官,在她的描绘下仿佛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——不再只是生理结构,而是一种值得珍藏的存在。 “这张,”她轻声道,“我要收进‘私藏手稿集’。” “你还分私藏和公开的?”他几乎破音,眼中满是震惊与羞愤。 她点头,一脸理所当然地笑:“当然啦。这种……只能我一个人看。” —— 十分钟后,她终于收笔。她轻轻吹去纸面上的炭粉与铅迹,神情平静而满足,仿佛刚完成一件耗尽心力的杰作。 “画好了。” 她将画板旋转过来,双手捧着那张纸,郑重地递给他。 “鲸鲨先生,这是你的专属绘图档案001号。” 温惊澜接过画纸,目光沉沉地停留在上面许久。那是他自己——一个坐在床沿、微微张腿、身体赤裸却挺直的青年。他的下身被她精确地描绘出来,包括那羞耻至极却温顺的器官——从压着的睾丸曲线,到上方那一段似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