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制服被画蛋蛋嗯,裤子脱下来了(微)
垫下陷,下一秒,他已仰面躺倒在她面前,整个人落入她臂弯里。 她伏在他胸口,娇小的身躯轻盈却压得他动弹不得。 “音音你……你要干什么……”又来吗?他的声音发颤,眼神惊慌,但下意识却没有拒绝,反而微微蜷起手指,像一只被温柔摸顺了毛的小兽,努力适应那份不被允许抗拒的亲密。 韶水音没有回答,只是俯下身来,吻住了他。 先是唇边的轻柔啄吻,接着是沿着下颌、喉结一路往下的细密亲吻,像是在巡游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。她的吻不急不缓,像在描绘比画更重要的线条,唇瓣所到之处都烫得他神经紧绷。 韶水音一路吻下去,唇齿落在他腹部,轻轻咬了一口。 他整个人猛地一颤,下意识想收紧腿,却被她轻巧地拍了拍膝盖。 “别动。”她语气轻柔,甚至带着点笑意,“我还没亲完。” 身高的差距在此刻显得格外明显。她才一米五四,而他身高一米九二,她像是抱着一整座黑山在亲吻。她伏在他腿间时,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,他的双腿笔直地支起,像围起一座帐篷,而她在中间,像个贪恋温热的精灵。 温惊澜已经羞得不行,唇抿得死紧,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残忍。 当她的指尖轻轻覆上那对早已被她描画过的软组织时,他猛地抽了一口气。 “音音、别……”温惊澜声音都变调了,带着几乎要落泪的羞耻,“……那是、那是蛋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