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温,你是不是得痔疮了?
儿。” 他低头闷声说,像个被戳破了小秘密的老实学生,嘴角一抽一抽,怎么也不肯解释。 他当然不能说,那不是痔疮,是韶水音这阵子晚上缠得太紧。 她最近工作压力大,每次收工回来不是扑上来抱他,就是赖在他怀里不肯撒手。她不喜欢传统方式亲密,更偏爱另一种对他来说羞耻又私密的“亲密确认方式”。而他…… 他从不拒绝她,哪怕身体有点吃不消。 他只是默默地,在车间休息室里坐在椅角,腰背挺直,像个忠诚的大型犬,心里想着那个身高不到他肩的小姑娘,晚上又会不会埋进他怀里,软软地哼一声: “鲸鲨先生,今天也要乖乖听话哦。” 他红着耳根,低头喝了口水,耳朵烫得快能煮茶了。 那群老哥还在后面笑:“行啊小温,老实人都有秘密咯。” “下次咱给你留个软坐垫,免得你屁股又疼。” 温惊澜只装没听见,低头把水喝光,心里却藏着某种温热又说不出口的、甜得发胀的小秘密。 ** 水族馆的办公区已经熄了大半灯,整栋楼像沉进了夜海。 韶水音还坐在资料室的长桌前,文件翻了一遍又一遍,手边的笔已经没墨了,却还在她指间无意识地转着。电脑屏幕映着她脸上的倦意,夹着几分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