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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当家长的,嘿嘿一笑。

    “你柳哥的事包在我身上,天塌下来撑不住还有个我弟顶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,郑哥...,我和榴榴的事劳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儿,我早看刘大柳不爽了,入门条件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郑诚还记得呢,当年他抓了个夜磨子给二妹玩,臭大柳偏说二榴被镖划的伤是他耗子抓的,借切磋的借口把他抽了一顿。还是榴妹子替他哥道的歉,死大柳一个闷屁都没放。偏偏他那傻子弟跟大柳一块在铜钱部,处的还挺好。

    “不对啊?你这牌咋这么顺咧!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鬼市子的廊道里,一个客人模样正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。

    “阿谦,明天替我糊弄一下审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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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位暗绿色着装的矮个子从后头儿拍了拍臂膀。

    “...柳哥,你最近出溜的次数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被你哥拜托了?”

    刘大柳不屑的坐在栏杆上。

    “往事是柳哥不对,但三妹儿最近也被不长眼的瞧上了,你也是知道。”

    带着蜈蚣面的人抬头,视线仿佛要在郑谦的面具上灼出一个洞来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你的心思,大家伙儿都是有兄弟姐妹的人,你难道不想去替你哥探探底细吗?”

    大柳站在了栏杆上,拍了拍郑谦的肩。

    “哪天想开了,我可以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