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獭除了逗弄海葵,就是偏爱球球()
。” “而且我从没觉得你脏。”她轻轻笑着,“只有特别、温柔、又真心。” 温惊澜眼眶又有点热,轻轻把她搂进怀里:“……那你别画小麻子了。” 韶水音抬头:“嗯?” “画我。”他声音低低的,有点沙哑,却认真到极致,“你就画我好了……我可以是你世界里唯一一只……会为你开花的海葵。” 韶水音愣了一下,眼睛慢慢弯起来,整个人笑进他怀里。 她吻着他的唇,轻轻地,像海浪吻着礁石。 “我画过你哦!” 她说着,起身拿出平板,点开一个项目给他看:“喏,这是我画的你——” 温惊澜定睛一看,脸“刷”的红的透透的! 那是公交车上他的腿、裤缝、以及…球球压出褶儿。 他眼神复杂,像被雷劈了一样呆愣。嘴唇抿得死紧,整个人僵在床边。 他喉结滚了好几下,憋了半天,终于低声炸出来一句: “你是不是早就、早就在画我裤子里的……” 韶水音:“……不是‘裤子里的’,是‘裤子压出来的’。” 温惊澜:“……你还分这么细!!?” 他耳尖烧红,气音全飙起来,像被抓到什么丢脸秘密的人,反而是被她窥探的一方: “你画得、你画得这么细致……你是不是天天偷看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