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制服被画蛋蛋嗯,裤子脱下来了(微)
她一步步走过去,蹲在他膝盖前,仰头看着他:“那鲸鲨先生,你得坐稳哦。” “我要认真画一张新草图了。” 温惊澜手指在裤缝里紧紧蜷起,整个人像快被她这句“鲸鲨先生”喊得化掉—— 他不是被占有得不甘,而是被爱得彻底俘虏,他眼神发颤,却没躲,反而慢慢往前挪了一点: “你……你要摸着画,也可以。” 韶水音眨了眨眼,嘴角挤出一个坏笑:“那干嘛不直接脱了裤子画?” 她这话一出口,温惊澜怔了怔。 韶水音那副调皮的神情还挂在脸上,可眼里已经浮出一层闪闪亮亮的热意。 她没有立即提笔,而是静静望着他,像在等他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。那种凝视带着近乎虔敬的温柔与克制的渴望,仿佛在审视一件极为私密的艺术原型,而非一个坐在她面前、赤裸而紧张的男孩。 温惊澜咬紧了唇,脸颊泛起明显的潮红,耳尖也早已染上一层灼热的绯色。他最终还是慢慢地站起身,移步至她的床前,极其小心地坐下。身上仍穿着那件制服衬衫,而裤子已经褪至膝弯,裸露出的腿部线条紧绷得近乎僵硬。他坐姿端正,双腿微微分开,努力维持住某种尊严——仿佛正用整副身体对抗羞耻与不安。 “……你快点画。”他的声音低哑,语调极紧绷,“别老盯着那儿看……看得我心发毛。” 此刻的他,就像一只被圈养的鲸鲨,隐忍而敏感,身上的每一寸肌rou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