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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一般人剃寸头都能老几岁。” 我耸耸肩:“不知道,可能是因为自来卷儿吧,剃完像个狗。” 他笑的差点蹲地上。 抽完了烟,他取出头盔抛给我,坐上去踩了火,低调又霸气的引擎声立刻轰起来了,“上来。” “这动静儿,忒酷!”我跳上去,把头盔扣上。 “你航大的?”他侧头笑着看我。 “你怎么知道?” “猜的呗,附近走路能到的学校就俩,对面航大、隔壁医科大,50%的命中率。” “哦,挺行。” “三、四节的课?” 1 “嗯。” 他搂起手套看了眼表:“那别磨叽了,扶好,咱走了。” 他车一开起来,就得喊着说话,我情绪瞬间被带起来,一点都不困了。“cao!您倒是加点速啊!让隔壁一破夏利噌噌的超,侦察兵你不觉得不丢人么。”我喊着。 “这还嫌慢?”他笑着说。 “我可是过山车十级爱好者,请务必全速前进!!!”我继续喊。 “得嘞。还有点时间,带你上四环兜一圈,再从西门绕进去。手上抓紧了。” “你对我们学校挺熟?” “熟。” 车子一阵轰鸣,风驰电掣的飞上了环线,仿佛把我所有的烦恼都甩干净了。